当前位置:首页 >> 杭州市私家侦探;你们见过最厉害的小三是什么样的?
我去见了我丈夫的情人,在所有同事看笑话的同情眼神之中,我单独赴约与她声嘶力竭的交谈。
风平浪静后,我一个举报信将这些年收集的证据上缴。
半年后我在监狱里见到我的前夫,告诉他我没能替他私生子交最后的手术费,前夫对我恨之入骨,据说当晚就在监狱里用磨尖的牙刷企图自尽。
1
我带着保温杯从机关单位同事的窃窃私语里走向了附近的咖啡厅。按照事先的安排,我们约在了一个安静的咖啡厅里交谈。
头顶上方一个微不起眼的摄像头,三天以前我来踩点的时候经理说监控坏了,我提出愿意出钱替他修复,或者购置一个新的监控头。
老板得了我的好处自然乐意效劳,我之所以这么做,皆因偷录的视频资料在法庭上不具备参考,但是公开场合的视频就有参考意义了。
坐下后,我丈夫的小情人就缓慢出场了,她身姿纤细颇有我当年几分影子,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我已不再拥有这种身材,我望着她,由衷感慨:“真漂亮,老江真是艳福不浅。”
小情人姓李,李琳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,朝我抱歉的说:“嫂子,对不起。”
我说:“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,还有,别叫我嫂子。”
“姐姐,对不起。”李琳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:“都是我不好,可是我真的不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爸爸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您千万不要怪老江。”
我看了一眼她身上的LV包,嗤笑:“你这包真好看,老江买的吧?”
李琳不安的抓紧了包袋:“不,不是真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是真的。”我拿得咖啡轻抿一口:“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最爱面子,宁愿不背也不愿意背水货。”我望着她身上的白色上衣:“这衣服是普拉达的吧?别看我单位里头都是上了年纪的八婆,上网我还是经常上的,这衣服我还和老江提起过,他说他买不起。”
“确实,确实不是……”
“你不用撒谎了,谁买的这不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?”我看着她的眼睛:“你的工资买得起吗?不是老江买的你在外头是还有其他姘头?”
李琳气得站起来,手撑着桌子,气愤看向我:“没有!嫂子你不能含血喷人,我只有老江一个人。你少挑拨我和老江!”
就在这时,我身后缓缓走来了一身肥肉的老江。
老江很明显听到了我们对话的这一幕,李琳眼眶泛红看向了老江。
老江心疼的伸手抱紧了小情人,两人郎情妾意的拥抱在一起,齐排坐着眼神愤怒的看向我。
仿佛我是拆散他们这对苦命鸳鸯的罪魁祸首。
我幽幽的看了看自己并不光滑的手指,这些年在家洗衣做饭,家里情况稍微好了点,也不舍得叫保姆钟点工,结果就换来了这副场景,怎么能不叫人心酸呢。
老江愤怒看向我:“你有什么冲着我来,琳琳现在还怀着孕,你别说话刺激她,是不是她孩子掉了你就高兴了?”
我说:“孽种本来就不该来这世界上,来了也注定是要受苦的,如果真的命好也不会来投在这种骚狐狸身上。”
老江气得一拍桌子,站起来看向我指着我的脸骂:“林雪你说话别太过分,是,是我对不起你,但是你还想怎么样?我说了离婚,房子可以给你,但是财产必须归我!”
我口气幽幽:“房子当然归我,毕竟你早就买了新房,至于财产,夫妻共同财产也就一百万,大部分是我的工资,小部分是女儿读书的费用,全部归我。你别逼我,我知道你有金库,也知道你这些年在单位捞了多少,你如果不同意,我会叫法院查你,到时候你不管怎么转移,也都有蛛丝马迹。”
“你如果愿意配合,看在你是我女儿爸爸的份上我还是会给你留一线的,你如果不配合的话,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我仍然慢悠悠的喝咖啡,时不时的看向角落的咖啡厅监控。
李琳一听到我卡里有一百多万,立即紧张的看向了老江。
我怅然的摇了摇头,为老江感到悲哀,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,竟然连最亲近的人的心都看不真切,身旁这个女孩,他以为她爱的是他日渐苍老的容颜,日渐发福连我看了都倒胃口的肥肉身躯吗?
男人总是爱在年轻女孩身上找回自己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,可他们并不知道那些都是虚假的泡影,仿佛这样他们就可以重回年轻的时候。
可那一切都注定只是美梦而已。
而如今,我愿意让他在美梦清醒之前再多片刻的甜蜜沉沦。
李琳咬牙看着我:“嫂子,你都有房子了还要这么多钱做什么,钱财都是身外物,你这样我和老江的日子多难过啊……”
我端起一旁的冷水泼向她:“这里没你说话的份,我在和我前夫清算婚内财产,你再多说一句话,我要扒了你全身的衣服包包和你清算,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掉层皮?”
李琳瑟瑟发抖看向我,老江大约看出我今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状态,这些年来,他很清楚我大约猜到他晋升这么快的不为人知勾当。
但他或许认为我没有证据,但就算我没有证据,仅凭口头上的证词也够他喝一壶了。
他忍辱负重的咬咬牙:“行,我答应你,但只有这么多!林雪,你以后如果敢对外泄露半个字我会把房子收回来。”
我口头上说着好,心里冷笑:那就要看看你,到时候有没有这个命来收我的房子了前任老公!
他真的以为我没有证据吗?
五年前在我的女儿上中学的时候,我就得知他出轨,曾经想过给他机会,但他没有珍惜,我便只好为今时今日的一切暗中准备。
报复从来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,报复像叠积木,一片一片的垒到最高处,让他爬到最高处,抽掉最致命一根肋骨,叫他跌到粉身碎骨,我在高楼下毫发无伤的笑到最后。
我要眼看他高楼起,眼看他高楼塌。
——
回家去接我女儿放学,我平静的语气说我要和你爸爸离婚了。
女儿很懂事表示十分理解,只是她不懂人性,望着我茫然的问:“爸爸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因为他不再爱我了,也不再爱你了。”
如果任何一个问题都需要一个理由,我想这是最好的解释。
我十分残忍,但是不残忍的话就不能做接下去的事情。
我们必须不对一个人心存幻想,才会去做结束一切的刽子手。
女儿对此很是伤心,我及时安慰她:“别难过,妈妈永远都爱你。”
如今正是她高考的关键时期,我把她托付给我的父母照顾,几天后我与老江签下了离婚协议书。
老江签字之前对我说:“林雪,我给你的也足够多了,你该知足,孩子给你房子给你连钱也给你。”
我说:“不多,怎么会多呢?比起你在别人身上花的给我这三瓜两枣的怎么会多呢?”
老江用威胁的语气和我说:“你最好别对外泄露半个字,否则我给女儿留的学费也泡汤,我谅你也不敢!”
我低声:“对,我不敢,我没证据!”
他听完觉得我很是不知好歹还给了我一个鄙夷的神色。
我权当没看见,望着他肥胖的身影,我叹息:“老江,你好好珍惜你为数不多的好日子吧。若非你把事情做绝,你我还真走不到这一步。”